会有太医给他诊脉,确保健康,去了一次启祥宫,便高热吐血,还能是怎么回事!”
“这贱人演着深情,装着愚蠢,背后却敢谋害帝后,心思比谁都恶毒,上官氏都不及其万分之一!”
也正因为如此。
才更显得皇后心思纯净,与他夫妇一心。
这世上,除了她,就在也不会有任何一个人,会如此诚挚待他!
林浓依赖而后怕地圈着他,把头靠在他颈窝,声音闷闷的,又带了一丝狠厉:“还好去启祥宫的是替身,真不敢想,若是陛下受此算计……臣妾可能会当场就杀了她!”
萧承宴轻拍她的背脊:“别怕,朕这不是好端端的么!”
林浓气道:“今儿她分明是冲着臣妾来的,说您出事是因为被臣妾给掏空了!天地良心,臣妾可一心为着您的身体着想呢!”
萧承宴失笑地点点她的鼻子:“瞧把朕的皇后给委屈的!皇后费心为朕调养了这一个月,朕现在精力充沛,可好得很!”
话锋一转。
语气沉了下来。
“为了算计你,都敢对朕下手,下一次还不知能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!今日朕定要废了她!”
林浓叹气:“怕是今儿收拾不了她!”
起身。
从袖中取出两盒脂粉来。
给他涂涂抹抹。
让原来健康的气色看起来有些病态的虚弱。
总不好待会儿出去,叫人看出什么破绽来。
让替身睡妃嫔,虽然自始至终就是同一个人,但总归不是什么见得光的事。
“她敢那这种事算计,必然是早就把启祥宫收拾的干干净净,也早收买了椒房殿的宫人,悄悄在什么地方才了脏药,回头可有的好戏要唱了!”
萧承宴照了照镜子。
一脸被掏空的虚。
有点晦气。
心下更厌恶沈仙惠那该死的蠢猪!
“她要当戏子,让她去当就是,咱们只当看戏就是,看这贱人如何从得意扬扬的云端,到摔进泥潭,爬不起来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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