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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离后前夫哥称帝了 第2节(1 / 3)

语气讥笑。

程皎皎叹气:“我没什么好说的,只是我父王现在归属了怀州,我想给我父王写封信,另外你要杀我的话,能不能换柄剑,这上面还有别人的血。”

严炔面色古怪一瞬。

死到临头还这么讲究,他怒极反笑。

下一瞬,程皎皎的下颌就被捏住,一双黑眸眯了起来盯着程皎皎苍白的唇。

她瘦弱的可怜。

这个古怪的念头忽然从严炔脑海中冒了出来,他错愕了一瞬,接着又松开了手。

这下轮到程皎皎懵了,他干嘛,捏自己脸报复么!

怪异的感觉令两人沉默,不过很快严炔就回过神来,冷笑:“你倒是提醒我了,蜀州如今是我怀州附属,想死,没这么容易。”

程皎皎心中松了口气,但嘴比脑子反应地快:“我夫君已去,我一心求死,还望你成全。”

严炔双目忽然就有些腥红了,他再次将刀驾到了程皎皎脖子上:“也好,贺垣被我一箭射穿了脑袋,你想怎么死,和他一样?来人,取弓箭!”

“公主!”

射、射穿脑袋……

程皎皎心中一骇,后悔不迭,她原本这几日就着了风寒正是虚弱,方才又强撑着怕了快一个多时辰的地道,现在站在风雪里受冻,还要被这厮恐吓……

病伤加具,程皎皎脸上的血色全然褪去,她喉咙发紧,原本想说什么的也发不出一个音来,更可怕的是严炔步步紧逼,最后如地狱阎罗一般抓住了她的手,程皎皎再也坚持不住,两眼一黑,忽然晕了过去……

晕倒之前,她是没有看到严炔作何表情,只是耳畔全是金果银果还有吴盛的声音——

“公主!”

……

“公主!公主!”

程皎皎不知睡了多久,又被金果的声音唤醒,再睁眼,她已经在床榻之上了。

瞧见她醒来,金果银果松了一大口气。

“你们……我这是在地府么?”程皎皎慢悠悠开口,感叹主仆地府齐聚。

金果眼中闪过一丝无奈:“不是公主,这是铜雀台……您已经睡了两日了……”

铜雀台?

程皎皎想起来了,这还是在宁王宫。

这是宁王劳民伤财修筑的宫殿,奢华无比,不知多少百姓怨天载道……她怎么在这……

银果在一边抹眼泪:“公主,咱们逃脱不成,被怀军给抓了回来,新帝说将您关在这里是为了告诫天下百姓,时时刻刻让他们记住废后和宁王的所作所为,这个新帝,不肯放您走……”

程皎皎:“……”

她喉咙发干,“先给我倒杯水。”

金果赶忙起身,但铜壶里面的水都是凉的,她有些为难:“奴婢去烧一下吧?”

程皎皎摇头:“无碍,快给我。”

她渴极了,顾不得冷热就喝了一大碗,这才感觉喉咙的灼烧感缓和了一些,也有力气听贴身婢女们说话了。

银果:“铜雀台当初就没完工,奢华有什么用,一应生活设施都没有,连个火炉都没有……这和冷宫有什么区别……公主,新帝不会是想把您关在这里一辈子吧!”

程皎皎缓过来之后笑了笑:“说不定。”

严炔当是恨极了她,这也难怪,当初她嫁去怀州就和他不对付,处处欺辱,后来怀州正逢大旱,她一封和离书送到了严家,信上说自己快病死了,不耽误严炔前程提出和离,可又不允许严家探视,这等于就是单方面随意找了个理由和离。

接着蜀州又放出消息要与宁州和亲,嫁的是程皎皎的亲妹妹,可蜀王只有二女,程昭阳比程皎皎还嫁的早,哪里来的什么妹妹?

这分明是把人当傻子骗。

不过严炔当时竟然就这么忍下了,一次都没来找过她,也没找蜀州讨要说法。

现在看来……

这人当有勾践的本事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。

现在这报应的确落在她程皎皎头上了,严炔能给她好果子吃么?

不过……

程皎皎低头一看。

“这身上的羊毛被是怎么回事?”

困住

银果继续抹眼泪:“这是长贵丢来的,说您不能死,这被子是从您最嫌弃的绵羊身上薅下来的,让咱们将就一下,别挑三拣四了……”

金果用手肘戳了一下银果:“你说这么详细做什么……”

银果:“我已经删减很多了……”

程皎皎苦笑一声,她能想象到长贵的原话。

这也是严炔的报复。

她在怀州时,那年冬,严家出门打猎,严炔猎了三头绵羊,全家都十分高兴时,只有程皎皎受不了那羊的气味,有些嫌弃。

瞧瞧,这般小事都被那人牢牢记住。

多么眦睚必报。

程皎皎在宁州这三年学会了不少道理,随遇而安就是其中一个,她裹紧了身上的被褥,倒是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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