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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孩子是谁的……”左兖才问出口,就看到白老夫人看向老师,他僵着脖子看去,见老师脸皮发青,似是难掩羞愤,不禁咯噔了下。
不会吧?
老师他乃是文人,怎会做出如此丧心病狂之事?
看到学生兼孙女婿那不可置信的眼神,白老大人脸上火辣辣的,感觉从今以后都没脸见这个学生了,便道:“若非你给我下药,我断不会……”
“你不会,你只是半推半就,你素来只会做端方没有半点瑕疵的大文豪,脏的臭的,有我动手,你便是无事一身轻。”白老夫人忍不住讽了一句。
白老大人气得站起来:“你!”
“白匡林,我是那个手上污秽的,你也好不到哪去,你也是帮凶。”
白老大人浑身颤抖,手指抖个不停,一副被刺激得快要晕过去的样子,喉咙不停地吞咽口水,许久才道:“没错,都是我们做的孽,死的应该是我们才对,孩子们有什么错?凭什么我们活着,他们却是三十都迈不过去,我们才是那个最该去死的人。”
阆九川听到这话,扭头看了过去,见他双目失神,一副失了神智的样子,而一丝死气,浮上了他的额头。
她微怔,又看向白老夫人,同样的,她额上也出了一团死气。
阆九川垂眸,道:“所以呢,在你算计她后,又都发生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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