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尘御第一次炒肉,担心肉炒不熟,妻儿腹泻,所以肉质炒的久了些,没想到炒过头了,肉质很硬,微微泛苦。
但他却发现了,大儿子爱吃这个,江尘御忍不住叮嘱,“山君少吃点乖,爸担心你肚子不舒服。”他得查查吃炒过头的肉会不会对孩子们不好。
小糯包在爸爸怀里,也激动的伸手要抓菜,奶壶都没喝完,“啊,叭叭~爸!”
古暖暖试了试鸡蛋羹的温度,晾的差不多,她伸手接过女儿,端着碗开始喂饭,“来吧闺女,你爸亲手给你让的鸡蛋羹,你们兄妹仨,也只有你有这个待遇了。”
小糯包张嘴了,一口下去,边吃边嚯嚯的,也开心极了,“啊,爸爸~”
“哎!”
“爸爸~”
“哎,闺女,好吃吗?”
小糯包小爪子用力的扒拉着碗边,探着小脑袋去碗里凑~
江尘御今天让饭时看着院子里的孩子们,听着妻儿的声音,忽然期待他老年,也这样和小暖宝找一方小院,他烧菜暖宝吃,夫妻俩漫度时光,
回去后,江尘御打算,自已要抽时间研究烹饪。
江天祉知道后,把他爸的烹饪书拿走了,“爸,你觉得靠厨艺能追到我妈,还是靠金币能吸引财迷?”
江总:“……”他怎么忘了,小暖猫既是小馋猫更是小财迷呢!
吃过饭,西瓜都吃不下了,每个人记足又幸福,
糯包的鸡蛋羹没吃完,俩儿子分了分给吃了。
“老公,你回去可以和宁儿探讨了。”
w市的宁儿打了个喷嚏,她揉揉鼻子,“妈妈,你刚才说什么呀?”
一家三口趁着端午节回w市住了,阿书带着外甥去林子里看小鸟,小定闲去偷鸟蛋被鸟妈妈啄小手了,他一路哭着回来,“妈妈,呜呜,爸爸,打~”
江苏不明所以,对着儿子的屁股踢了一脚,“打过了,别哭了。”
宁书玉:“……”
小定闲哭得更凶了,江苏以为刚才打的劲儿小,又踢了一脚,“可以了,别脑子犯抽的非让人爸打你,搞得跟爸有病似的。”
宁书玉抱住外甥,“姐夫,小闲闲的手被鸟啄了,小闲闲是让你去打鸟的。”
小定闲哭得太悲伤,爸爸都没明白他意思,还白白挨了两脚。
宁家客厅都是小家伙的哭声,
哭得太凶,最后他那没耐性的爹真抱着他去揍小鸟了。
去时雄赳赳,回来时,“那是咱家丫丫养的鸟,爸肯定不舍得揍。再说你去偷人家蛋,你又没占理,人家当然要啄你了。反正又没破皮,被啄就啄了,别哭。”
“丫丫妈妈~”
“哎,小玩具,妈妈抱,”宁儿抱住儿子。
江苏非说他儿子以后是妈宝男,还和老丈人说,“爸,你说丫丫这样,以后江定闲娶不来媳妇咋办?”
宁董:“养着,你不养爸给你们养。”
“那就成‘外公宝男’了。”
午休时,小定闲躺在中间,睡着的他不知道,小爪子被爸爸捏着一根根细致检查了一遍,手机搜索框上是‘鸟啄手没破皮有什么影响’的界面。
“这小子……挺矫情啊。”安然无事,江老板丢了儿子的小手,“滚床边睡去,又赖你妈怀里。”
宁儿搂紧儿子,眼神娇怨的瞪了眼丈夫,“小苏哥哥~”
“行行行,不说了,就你宝贝疙瘩,你搂着吧。”
江苏躺下,不到三分钟,他抢走了儿子,“我也搂着。”
这小家伙越养,他咋就越爱呢?
小糯包也在睡午觉,家里都不用开空调,室内凉凉快快的,
中午的烈日灼热,小糯包的连l衣在院子里挂着,给院子添了几分生活气息,
在以往,这个最“豪华”的大院子,总是门窗紧闭,毫无生气。
那哥俩刚才给龙宝开了个视频,看到龙宝的信号不好,大热天,带着网纱帽,额边都是汗流,“龙,我姑父带你去哪儿了?”
二娃见到龙宝身后的密林,贴心道:“哥,小心蛇~”现在端午节,蛇蛇应该好多吧~
二娃看着手腕上的五彩绳,没关系他不会招蛇的,有爸爸妈妈说的五彩绳保护。
龙宝看了哥哥和弟弟的老家,比他曾爷爷家的大许多,而且院子干净,而且地上还不是水泥路,而是砖块铺的,江天祉还在研究呢,砖不是用来垒砌墙屋的吗?还有屋顶的瓦片……虎哥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,脑袋里想了许多东西,想着想着,